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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皎皎,锦窗深闭,烛光依旧燃着。光晕摇晃间,壁上画上盘旋的仙鹤仙人都朦胧了,自阴影中层层退去,留下一个只有人情人欲的世界。

    游修远受伤初愈,心血有亏,法与他师兄大开大合地颠鸾倒凤,只轻环对方的腰,抚揉师兄丰腴乳肉。他昏迷期间,他那好师兄一面骂他、一面又怕他真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他灌了十几壶灵汤妙药。大约是补益过了头,药性相冲,他如今双腿麻痹,在床边撑了半晌都法起身。

    自然,周靖心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急病乱投医之故,他道:“定是你不设防被那蛇妖咬了,蛇毒痹体。你这蠢货天天惦记着画些破图,以后要勤加修炼才是。”

    游修远心道,自己一点外伤没受,怎会中了毒了?可强权之下,他不敢有疑,便连声应和:“是、是,师兄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勤加修炼……”

    周靖心此际站在床沿,已脱了金丝华袍,袒露出胸乳来。他情欲潮涨,懒得与游修远再废话,只揽过游修远的颈,将那英俊面容贴到了自己胸前,冷哼道:“原是你自己要寻死,不过我网开一面,你今日替我舔一下奶子便算了。”他美貌高华,寒天之月一般,又骨线清癯,仿佛探雪梅枝,乍看宛如九天降临的仙人。可仙人却生着一对雪光淫润的丰乳,又兼禁欲多时,艳若玛瑙的乳头已又硬又直地翘起,乳晕扩散开来,似深红朱砂,隐隐泛紫。便是春心炙热的少妇也难有这般淫荡的乳房。

    淫乱的双乳衬在仙尊色如冰雪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妖异妩媚。

    游修远将脸贴近那对高耸的雪乳,口鼻间俱是师兄身上香气,一时面红心跳,不知眼睛往哪看。他托着师兄饱胀的乳房,含着其中一枚乳头舔弄起来,又将另一乳握在手中轻轻搓揉。那媚红的淫乳在他指间被千般疼爱,渐地水淋湿润,流泻出一丝腥甜的奶汁。

    周靖心双手撑在游修远宽阔的肩上,雪白双腿微微颤抖,体内心间俱是情欲煎熬。他久沦欲海,闭关多日的身体被人温柔爱抚,腹下一热,顷刻间便化作了一具在欲火冶炼中的淫器。若非下身还穿着亵裤,只怕淫水要喷洒而出了。

    玉势磨得他穴肉酸软,早已被他卸下。然而此际穴中空空如也,竟痒得发疼。

    “都是你这蠢货能,杀个低贱的蛇妖都办不好!不然你此刻该用鸡巴服侍我才对……唔,好痒……”周靖心长颈仰起,轻烟密雾般的乌发汗淋漓地贴在颈间,玉面上满是红晕,又骂道,“我下头那口阴穴一缩一缩,绞得十分酸疼,你这傻子怎么只顾着舔我双乳?”

    游修远被他连骂了好几声蠢货,不敢再分辩是师兄你叫我只服侍你乳房,只道:“是我了,没有顾及师兄的感受,师兄息怒。”他便一面含着周靖心丹砂似也的乳粒舔弄,一面分出手来描摹着周靖心肌光雪白的腹股沟,缓缓探入那轻薄的亵裤。

    可惜他心神初愈,又埋首在心爱之人的玉乳间吸入许多体香,早已晕晕乎乎。

    “啊!你、你在碰哪里?你是真想死么!”

    游修远猛然回神,这才发觉自己掌间并非师兄美丽的阴阜,而是一根勃起的阳具——粗长如铁,青筋虬结,内中数浓精涌动,根部甚至乎隐隐浮出了几枚龙鳞。

    且那长屌中的珠子竟仍未卸下,随喷洒在他头顶的炙热呼吸一跳一跳,滚烫的青筋与珠玉一起碾磨着他手心。

    周靖心银牙紧咬,娥眉蹙起,丝丝地吸着气。他玉体绷直,忍了又忍,几欲在游修远肩头抓挠出血痕来,这才恨声道:“本座原是怜悯你受了伤,你却阿谀奉承,非要服侍我!又熊心豹胆,居然敢抚摸本座的阳具……你想用后庭服侍我也可以,只是我自出关后未曾泄精,精元中积蓄了许多那邪典的阴毒之气,与我交合你定要五脏六腑崩裂而亡。不过我渡你几口真气将命吊着,料想你也不会死的,事后再养几日便是了……”他言罢俯身施吻,胯下硬挺的阳物也在游修远手中疯狂颤动。

    “师兄,我、我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阳具,我不是想和你,呃——”游修远心道大事不好,自己一时摸了地儿,竟要命丧师兄身下了。

    他话未说完,周靖心已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脸。“说两句吓你而已,你是真没脑子,若你如今便死了,岂不是浪费昏迷时我用在你身上的许多仙丹仙药?”此际窗外飞雪飘洒,清亮雪光辉映着周靖心半裸的身子,如牡丹笼烟般,既华艳又朦胧。他单抬起雪白长腿,将其中一膝轻压在游修远大腿上,如兰的气息在游修远颈间浮动。

    周靖心瞥了眼他衣襟下露出的一道黑痕,仍旧是冷言冷语:“服侍我的事情待你丹田愈合了再说。我眼下还有别的事,你且将药喝了,再修悔过书一封,好好检讨自己为何连杀一小妖也这么优柔寡断。”

    他言语机锋尖刻,寻常人听了只觉他满嘴冷嘲热讽。唯有游修远看他时眼前蒙了千万重的仙气幻光,竟能将他这刻薄之语曲解为难得的体贴,心中感动不已。师兄如此照拂于他,他方才竟畏惧师兄身下长物,真是不识抬举。

    见师兄起身欲走,他想也不想地拉住了周靖心凝霜般皓腕,挽留道:“师兄地位尊崇,门中许多事情都需师兄亲自过问,师兄不如再待半个时辰,令我服侍师兄高潮泄身。我,呃,我如今下身知觉,只能坐着,师兄若不嫌弃我用,我有别的法子令师兄尽兴。”

    游修远牵着周靖心的手,将那冰凉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颊上,又道:“师兄出关后于百忙中抽空照顾我,下身又一直锁着,定然不大舒坦,我只口舌服侍师兄双乳怎么够。”

    周靖心被他温暖的颊烫贴着掌心,身下的秘境早已淫水流泻,肉穴半开。因历尽风月而熟透的花唇也愈发肥胀,滑腻地紧贴大腿内侧。

    他权当是自己施舍游修远,是自己仁心大发,再陪游修远片刻光景。于是半推半就留了下来。

    可他没想到游修远如此胆大包天,竟施法移了床畔的紫檀花几过来,又请他曲起一条长腿撑于桌面,身子前倾,压在那花几一角磨屄自慰。

    在师弟面前上演磨桌角自亵的春宫,这是何等屈辱?然而游修远双手置于花几之上,作环握之状,圈住了他已淫痒欲裂的鸡巴。如此一来,他提臀将女穴撞上桌角之时男根也在游修远掌心抽插肏弄,根部、冠头、马眼,逐一擦过游修远虎口与掌内因握剑而起的茧。他的阳具乃妖龙之器,内中经脉比人根繁密百倍,敏感万分,是经不起半分撩拨的,不过在游修远剑茧上轻磨了片刻,龟头竟已如菌伞撑开般怒胀,狰狞柱身湿得发亮,仿佛从滚烫淬水中捞起的妖剑。周靖心受淫心幻境折磨多日,一朝久旱逢霖,汹涌的淫意几欲将他身子涨裂。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叫我摆出这种屈辱的姿势……哈啊、唔,阴蒂要出来了,噫啊——”周靖心原是美目含怒,忽地又惊喘一声,柳腰情不自禁向桌角浮凸的莲花纹上撞去。

    雪天漆夜,灯影洒金。周靖心亵裤脱去,彻底赤身露体,女穴春光于灯下一览余。他平日里气度如霜如雪,乃外人眼中山巅之云一般的人物,如今除了游修远,世上大约人能再观赏万华门仙尊身下那口淫肿乌紫的雌穴。牡丹花瓣般的阴唇边缘泛起一层淫意积淀的乌黑,骚蒂原是在花唇间深藏着,渐地在桌角磨砺下淫浪挑出,柔嫩包皮颤颤褪下,露出一截幼儿小指之大的肉蒂来,肥厚淫润,肿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