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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阳神典邪异残忍,需修炼者献祭肉体、献祭尊严。静息时刻仍生出数光怪陆离的幻境引诱,令人欲火灼烧,生不如死。

    他已在此间调息七日,自然也浑身如焚欲火七日。

    石室内壁画上满绘诸天神佛,于幽摇烛火下妙目微垂,俯瞰俗尘扰动。一门之隔的水影山光、白雪烟树,皆在这幽沉的烛火中隐没了。周靖心盘膝坐在金台上,他双目半阖,华容艳逸,如洛神高坐清溪莲台一般,端的是一派仪静体闲的仙人之态。然而,在他身前却跪着另一人,周靖心不过睫羽微张,便有一股冰寒的真气勒紧那人的脖颈,令那人不得不抬头正视他寒意森然的美目。

    “你倒是说说看,你在哪了?”他艳容含笑,微微俯身,轻托着游修远的颊,一丝温度的指腹摩挲过游修远的腮。

    游修远见他皮笑肉不笑,已大气不敢出,只硬着头皮道:“我在不守信用,许诺在师兄跟前听命伺候,却又答应了燕峰主去为他画设计图,我……”他一面言语,一面自鬓边渗出薄薄冷汗来,高挺的鼻梁上亦滑落数滴汗珠。

    果然,周靖心下一刻便将手下移,猛地箍紧了他脖颈,阴冷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赏你一个在偏室伴本座之侧的机会,你竟全珍惜之情,过了今夜,你便卷铺盖滚到营造监中去与你那些破烂图纸为伴——”他于石室内闭关已久,未簪发髻,乌发披肩,鲜妍的容貌在朱红锦幛掩映间如鬼如魅。

    周靖心修为高深莫测,只需手上力度稍增,便可轻易夺人性命。然而,下一刻,他却只是缓缓松开了那囚锢游修远脖颈的手,转而为轻轻划过游修远颈上青色血管,声线复归平缓,似笑非笑道:“你若是还有脑子,大约便知晓今夜要如何讨我欢心。”

    游修远冷汗涔涔,既惧他雷霆怒火,又惧他乍阴乍晴,当即心领神会,不待周靖心再多言便膝行而上,垂眉敛目,凑近了他胯下。

    然而即便游修远伏低做小、体贴臣服,又如何呢?

    只要想起游修远的笑,想起游修远的磊落,想起游修远心思澄明对他全保留的爱,他心中便一股名火起,真想将这幸运他千倍万倍的师弟翻来覆去地折磨。

    十七年前,正是年幼的周靖心拜入万华门的辰光。他幼时周氏已不复百年前荣辉,在众仙阀中日渐隐没。而他少悟神通,被家族寄以深沉厚望,盼他作了元湛真人门生后复兴周氏门楣。但往昔种种刹那间烟消云散,如露如电如梦幻泡影,消逝在少时的梦中。原来万华门内殿的殿门后是一口底炼狱,将他四肢五体灵心神志都焚烧殆尽,再将那少年残骸捏成一具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抚摩着游修远的后颈,端地想起许多不堪忆的往事来。

    片刻后,周靖心十分从容地褪去衣物,轻蔑一笑,道:“待会舔湿一些,不然操进去时有你好受的。”宛如花瓣凋落剥离出花蕊一般,层层叠叠落下的衣物间露出他洁白如贝的下体。周靖心的腰极纤细,过去在元湛房中日日浸泡淫药已令他雌雄莫辨至极,从小腹到会阴一丝毛发,肌理雪白柔滑、皎然生光,宛如天女手中的丝缎。阴阜已鼓肿隆起,完全是熟妇般的淫糜艳丽,阴唇湿软翻开,边缘泛起一层淫荡的紫黑,内中艳丽红肉一缩一缩地夹着练功“法具”的玉势。雪白臀肉堆叠而出的阴影处藏着一点若隐若现的红腻,宛如嵌入白雪深处的花蕊,正是一朵淫浪红软的肛蕾。

    这口熟妇屄穴早已湿热胀痛,亟待爱抚。

    迎上游修远的目光,周靖心便将腿又张开了一分,香肌胜雪、肉户流丹,苍白的手轻按着那乌紫牡丹的边缘,在游修远面前轻轻慢慢地揉着早已被肏熟的屄唇,自亵起来。一缕淫液缓缓从那紫黑的屄唇内流出,水声粘腻暧昧。待看见游修远似乎很不好意思盯着他那满盈风骚艳情的阴处看、一径地左顾右盼,他又抬起雪白长腿,猛地踹上了游修远心口,直将游修远踢得险些摔倒。

    “你又在东张西望看哪里?”周靖心冷笑一声,道,“不过你看了我也要踹你,你有资格看么?爬过来跪好,你该看的是这根东西……”

    游修远怕极了他的阴晴不定喜怒常,纵是被他踢得胸膛痛极,也不敢再有半分怠慢,立时膝行而至,跪在了他雪白胯间。

    一根狰狞的肉物自周靖心下腹处那枚鲜红伤口中脱体而出,肿胀勃起,赤红炙热,在洁如雪缎的小腹前微微震颤。

    温热鼻息扑在胯间,令那勃发的孽根愈发兴奋抽搐。

    周靖心闭关几日,法具的锁欲珠已全然嵌入了妖龙兽根之内,与阳茎融为一体,珠丸硕大圆润,在青筋缠凸的屌皮下博动鼓起。冠头马眼处还卡着一枚被粘稠腺液浸润的金珠,将这粗长的肉枪衬得更添淫乱之态。他生得极艳丽极貌美,瑰姿艳逸、皓质呈露,任是谁也想不到天人般的仙尊胯下竟有如此诡异淫荡的长物,便是魔界中以采补媾和为生的欲魔也鲜有这般怖人物什的。

    游修远跪于他两腿之间,喉结滚动,心惊胆颤地扶着这鼓凸不平的肉物,一寸寸、一寸寸吞入口中。然而这非人的阳具实在粗长恐怖,哪怕游修远吞吐再三,抛尽心头羞耻将它含入了喉咙深处,也只堪堪吃了半根,仍有大半截赤红鼓贲的硕屌裸露在外。

    “啊……”周靖心微微喘息一声,腰胯一挺,将狰狞的肉根更深更重地顶入了师弟喉管之中,因笑道,“蠢货,再吞深一些,你没看见还露了这么多在外头么?”他一面笑,一面抬了腿来,将一条雪白的长腿勾在游修远的肩上,足尖轻轻搔着游修远的背。

    阳具中嵌入了震颤不歇的珠玉,每含深一寸,便有数枚珠丸弹压重碾游修远的舌与喉。游修远几欲干呕,然而大约是惧他又要发怒,便把心一横,极力张开嘴来,将这长茎又吃进了两寸。平日里游修远虽也用唇舌服侍他,可一贯是舔舐吸吮他双穴阴蒂,为他舔屌还是这几日才练上的。房中之术,知一便知三,通十便通百,游修远服侍他一年有余,早已知晓他身上淫窍何在,当下便一面搓揉着他埋在两枚肥硕卵丸下的阴蒂,一面温存细致地吞吐起他粗长滚烫的淫根。

    片刻后,一线白稠的甜液自周靖心胸脯滑落小腹,缓缓蜿蜒至那硕茎的根部。

    唔,好舒服,鸡巴好暖,被含得好深……

    好久没被师弟舔了,好想要,实在是太舒服了……

    不过被游修远舔弄了半刻钟,他高耸的乳房竟已舒爽到流泻出奶汁来。周靖心娥眉颦起,红唇紧抿着,极力压抑下快美的浪吟——若被这蠢货知晓自己闭关期间终日寂寞难耐,他颜面何在!

    只见盈盈烛火照见一具仿若冰雪抟成的身体,两条丰润白皙的长腿如蛇尾一般勾在男子肩颈上,难耐地在为他舔舐下体的人背上厮磨。阴影深浓处,又隐约可见美人的腿根间露出一玉色器物,插在紫黑肥厚的肉唇中震捣。这美人玉面红唇,既有华日春松似高贵美艳的容貌,又有一口淫荡妖魅至极的雌器,怎么看都是个婉转雌伏他人身下的,然而一条硕大的鸡巴却长枪般从他胯下挑出,坚挺如铁,激情炙热地在另一人口中抽插。

    那春柳般的细腰原只是深深浅浅地挺送,至后头已然狂乱,回回都凶狠地将小腹砸上服侍他之人的额头。

    且他不止被游修远服侍淫根,连娇嫩的阴蒂也被游修远夹在指间爱抚。从前沦为仙妓时他的阴蒂被涂抹了数不清的春宫秘药,因而比寻常女蒂更肿胀红润,最舒爽的时刻甚至可从薄嫩包皮中挑出,长如幼儿小指一般,短短一截石榴红的肉头。

    不过片刻,那淫蒂已愈发肥肿,渐渐从花唇间探出……

    “嗯,好舒服,鸡巴好热……噫,胀得愈发大了,好硬……好美、好爽,含紧我的鸡巴,用力吸,噢啊啊——”周靖心的音调渐地拔高起来,愈发骚媚迷乱,握着硬挺的阳具浪声吟道,“屄里也好痒,哈啊,握着那玉势往里捣一捣……”言语间,他股间喷洒出一股清亮的淫液。

    这几日他强忍着不去挑弄穴中假阳,阴阜因一夜夜的淫潮涨得饱满肥厚,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游修远不过握着那玉势轻轻退出,而后复又向穴心柔柔缓缓顶了一记,那缠绵滴水的骚肉竟登时泄潮不止,打湿庄严金台。

    壁画上仙人朴茂高古,壁画下的仙尊通体如冰雪般洇出皎然的光。然而这具仙气飘飘的身体却正摆出淫荡至极的姿势,双腿大开,缠环着男人的颈,曾经清明凛然的美目中腾起炙热比的欲火。朱纱红绡轻自穹顶垂下,拂过他胸乳,更添千百般焚身痒意。周靖心舒爽得小腹痉挛,再法忍耐,便恣情淫喘一声,将鸡巴从师弟口中抽了出来——几乎是转瞬间,他便将游修远按到了地上,指尖冰寒真气割开游修远下衣一缝。

    游修远摔跌在地上,又得立刻爬起来跪好,承受他自背后侵入的阳具。

    “啊……好舒服,终于、终于插进来了,鸡巴要化掉了……”天人走下打坐的金台来,竟是为了将师弟按在地上肏弄。

    紫阳神典玄奥精微,亦妖异比,静功调息的这七日他坠入数不清的淫乱幻境,欲波孽海一重复一重,待幻境的浪潮退却后,只在他已被炼化成炉鼎的肉身上留下尽的饥渴与酸痒,如冰瓷裂纹密密攀缠。他戴着锁精的法具,却已在淫潮涌起时幻想与游修远交合了百遍,此际淫心得填,终能将淫根插入了游修远后庭来,只觉浑身火焚火炼一般,滚烫到了极处。他扶住游修远的胯,提臀夹屄,女穴与臀缝间的肛蕾翕动收合,喉中亦不禁逸出柔媚的低喘来,嗯啊婉转,媚声连连。

    石室昏沉,烛火幽光微微,昏晕莫辨。周靖心玉体流光,雪白的身形浑如夜中浮出的艳鬼。

    他原已恨极了游修远出尔反尔、将营造监之事看得比他还重,此际自然对游修远毫体恤之情,只一把扯过游修远散落了大半的发髻,宛如骑马时扬起缰绳一般。

    游修远被他向后扯着头发,吃痛不已,口中满是讨饶之语,后庭中也因为痛楚之意阵阵缩紧。

    “好好笑,难道你以为得罪了我道个歉便能了事?”周靖心手中力度稍减,缓缓贴身俯下,一对玛瑙红乳首早已蓄奶发涨,奶尖轻轻磨着游修远的背。因着修习邪典,他不施幻术掩饰的音色比寻常男子更阴柔媚态,此际贴着游修远的背缓缓道来,真如艳曲靡靡。

    偏偏游修远实在没有一点眼力见,竟道:“那师兄便扣下我三个月俸禄消消气罢……”

    见他如此蠢钝,一句情话不会说,周靖心当即怒极反笑,咬牙道:“扣你三个月俸禄怎么够?你若是再不好好想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止扣了你俸禄,我还要罚你每日在这雪山上扫雪,扫到大小山峰都纤尘不染为止!”

    万华门中永远是深秋与隆冬,朔风猎猎,白雪深深,怎会有扫净的一日。游修远此际战战兢兢,左思右想,又道:“我愚钝,实在不知如何能令师兄消气,师兄若是赏脸,便、便在我身上纵情发泄一夜……不,多少夜,多少日都行!师兄闭关七日佩戴法具,定然已积攒了许多情欲……”

    他言语如此直白,听得周靖心玉面潮红,胯下孽根更是硬涨。“罢了,罚你的事明日再说,我有的是功夫慢慢折磨你,”周靖心美目中已满是欲火情波,嘴上依然冷哼一声,又道,“别含那么紧,我法具未卸,待会那珠子将你穴肉碾烂了我还怎么用你的穴?”他口中冷言冷语,会阴却已贴合游修远臀缝厮磨不停,而后将那赤红怒涨的淫根微退至庭口,复又狠狠捣入——周靖心天鹅颈向后仰去,长吟一声,开始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