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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华门内已多年未收过下界凡人作弟子。他,只因凡人根基太差,山下一道结界之隔,凡夫俗子往往要数十年才堪堪修得修仙人家一出世便有的筑基之体。游修远是下界极少数根骨可比仙道中人的,因此破格入了宗门。见他资质难得,又是幼子依、孤身拜入仙门,周靖心从前也曾照拂过他一二——于他有用之人,他向来乐意在他们面前施舍温柔假象。

    昔年万华门中仍有四季流转,绿水春波,山雨初晴,周靖心容色静悒,微笑着,于内院湖畔指导几个得师长青睐的小辈练剑。其中最有悟性的正是游修远。少年游修远剑法极精,乘风出剑,刺中落花一瓣而不惊池畔一群雪鸿。游修远眼睛又是极亮,清明澄澈,天光云影倒映其间,每每得了他指导,既敬又畏地向他望来,便仿佛为他献上不染一丝污垢的春晴日。

    指导游修远剑术的午后,憎妒的阴翳如蛛丝缠满他的心。

    他妒游修远年少康健、双眼澄明,憎游修远区区凡胎竟敢与他同列仙门,更恨游修远拜入倚剑峰峰主左绮意门下,为一光风霁月的好师长爱徒。

    是故游修远为他除去九师叔,于众人追杀截堵中狼狈逃离宗门那日,他心中快意比。八荒镜里游修远血流颊颐,为避通缉隐了姓埋了名,潦倒困顿,风餐露宿,只得辗转于荒郊野岭、冷寺古观,典了玉佩,又撬下剑鞘上晶石草草贱卖……云霭间月色渐隐,周靖心彻夜彻夜手捧八荒镜细品游修远潦倒姿态,一刻也不愿过游修远为他而受的苦。他被调教得淫欲入骨,每每于镜中窥见游修远在月下展开自己写给他的秘信来读,喉中便要溢出动情的喘息,手向胸乳屄穴探去……游修远不过是个不堪大用的蠢货,一条任他玩弄股掌之间的狗,永别想逃出他掌心去。

    琼山积雪弥望,银光皑皑,是一匹流转于他掌间的雪白生宣,非以鲜血来点染不够。权柄更迭,尽的血光在珠帘帐影间粼粼摇荡,他斜倚銮座,欲抬手挽一片血色把玩,掌心收拢间却不过一团虚。唯有师弟被他紧紧抓在手中。

    “人身移植龙器,初植时极易彻夜发狂,你不怕我待会便杀了你?”周靖心抚摩着胯间游修远的后颈,神色闲散惫懒,凤目中却冰冷凌厉,令人望而心悚。

    从前他仍会在游修远面前伪装一二,今时今日,他却愈发想叫游修远瞧清自己那张雪白人皮下恶毒狠厉的蛇虺之心。

    然而游修远正以酒擦洗器具,竟头也不抬,只道:“师兄每回都说要杀了我,上回我在营造监留得久了些,师兄也说要将我大卸八块,后来只不过是在床笫间掐了我一把便作数,可见师兄并非要杀我。”他屏气凝神,于龙茎断面涂抹断续仙膏,一时神识未能转回,心里想什么便说了什么出来,毫自知这是在拆周靖心的台。

    周靖心每听他多说一字,眸色便愈发阴冷,真想当即将这傻子一掌毙命算了,游修远却毫眼力见,竟敢在他怒火中烧时打横抱起他来。

    这傻子!周靖心被他紧紧抱着,美艳容颜贴在师弟胸膛上,满腔怒火处发泄,心内忿然道,待事成,游修远难逃一死——至少逃不了被他克扣三个月俸禄。

    大殿更深处是一密室,放置一方寒玉冰台,只为今日之用。游一面吻着他,一面整理好台上软垫,为周靖心垫于身下。

    可怜的师弟懵然不知自己原已吃紧的用度又要雪上加霜,只道:“师兄,你……你躺下吧。我已准备妥当。若师兄心觉疼痛或是我冒犯了你,便开口告诉我。”言罢,他轻轻揽住周靖心的胯,贴了唇舌到那口还淌着淫液的湿蚌上,舌尖一寸寸游移,覆上周靖心胯下阉痕——龙性本淫,龙器到底只是兽根,妖兽之物淫气深浓,骤然植入师兄体内必然令师兄气血大乱。且师兄此处也曾有过男子阳物,先唇舌服侍一番,令阉疤下尿孔微张了,好使龙茎植入更顺畅。

    “不要,呃、别舔那里,会尿出来,唔——”霎时间,周靖心面上褪尽了方才高傲之色,化作限屈辱与淫潮。自他长出女子阴户,阳物又被利刃废去,早不用此处小溺。若想泄尿,都是用的女子的尿孔。被去势是多年前的事,岁月流逝,周靖心疤痕处早已长出新肉,鼓起的嫩肉如一个指节般大小,柔嫩敏感至极,每每被师尊师叔把玩,他便要作尽狐媚妖淫的丑态。他憎恨这道阉痕,疤处新生嫩肉长至将尿孔封闭了也不闻不问,唯有从前流转在男人床榻之间时,被人捆绑四体、残忍抠开伤肉,任一众仙门名流抚掌观赏他如禁宫阉人一般排泄。

    周靖心乌暗睫羽抖动,心中屈辱比,疤下肥厚蚌唇却诚实地张开,淌落晶莹淫水。他恨毒了从前玷污他的男人们要把玩他阉疤,因此一次没让游修远服侍过此处,可游修远的舔弄温柔入微,舌尖一下下在疤肉上轻重交替地打转舔按,轻怜密爱,竟令他舒爽得逸出一声柔弱泣音,底下屄洞张合个不停。周靖心白蛇般长腿在昏暗中隐秘厮磨,这淫乐何等耻辱,他怎么能饮之如饴,当下羞恼不已,一把抓住二人身侧垂落的珠帘,霎时间殿内琳琅作响,遮去了他红唇之下难耐的呻吟。

    从前在凡间被凡人奸淫的时候,他们也曾将腥臭的肉根碾过他阉痕,村夫紫黑油润的鸡巴青筋暴起,刮得他昔日还是男子时的尿眼裂出一条血缝,淅沥沥流下尿来……啊,他们还把鸡巴堵在他那阉疤上,往尿孔中大股射精……若师弟也能将坚硬如铁的阳具抵在他那圈敏感疤肉上,他的尿孔中排出师弟的阳精来……周靖心为人炉鼎的岁月太久,一旦动情便满脑粘稠淫意,此刻死死压抑,方不至冲口而出——师弟,抱着我,弄我,肏我的阉疤。

    幸得游修远服侍了他一刻钟,便已缓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