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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美的一张脸、这么好的一副身子,能给她用用,这次所有的工作,全都不亏。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颈在跳动。鼻子里传来的Alpha信息素气味,更是让她整个人都只想着占有身上的人。

    她抱住她,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

    斯拉一声,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被梓曼卿扯掉了。

    “就说了,哪有人不脱衣服的?”梓曼卿笑着,然后脸明显僵掉了几秒。

    陆斐然的全身,从乳房到肚子,还包括整个后背,全都是老旧的伤疤。后颈的腺体,也被咬得面目全非。

    陆斐然一下子坐起来,又捡起自己的衣服披上,不敢看梓曼卿的面孔。

    她抱歉道:“不好意思,这样影响你的心情了吗?”

    梓曼卿轻轻夺过她用来遮掩的衣物,还是吻她了,即使吻在她的伤疤上:“不会”。

    梓曼卿再次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流动闪烁着什么,她轻轻张开口,欲言又止。

    “不要问。”陆斐然说。

    陆斐然只是将手向下滑,摸梓曼卿细嫩的腰,圆润的臀,还下手捏了。

    整只手中包含着滑嫩的触感。这么光滑没有疤痕的肌肤,摸起来真是舒服。

    摸到了梓曼卿坚挺着的东西。

    接下去,就要进入了吧?毕竟已经拖了那么久。

    陆斐然用手握住那里,再次想把自己的身体塞上去。

    这一次,梓曼卿制止了她。

    梓曼卿轻轻地摸过她的下面。

    “还没有全湿,再等一下,”又柔声问,“你以前跟Omega做的,更习惯手指吗?”

    “我、我一般配合对方。也被性玩具插过,无所谓的。”陆斐然有些颤音,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梓曼卿摸了摸她的头,帮她把长发撩到耳后:“你很紧张。今天先用手指吧。”

    又抱了她。

    陆斐然感到什么东西,在心里暗涌。

    被梓曼卿抱的时候,被梓曼卿的手触碰腹部、滑过大腿的时候,下面湿了。

    这次是很明显的湿。

    同时,她自身信息素的味道,终于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很清爽,也很香,”梓曼卿说,又顿了一下,疑惑道,“这个味道好熟悉。”

    “薄荷嘛,到处都是,不稀罕的。”陆斐然回答。

    梓曼卿的手伸向陆斐然的下身,陆斐然又抖了一下。

    明明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为什么今天像第一次那样不好意思?

    陆斐然深吸一口气,准备着感受被硬物侵入的疼痛。

    “你真的很紧张,这样会痛的。”梓曼卿的手指在她的穴口试探,没有进入。

    “对不起。”她本能地道歉。

    “没什么呀,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梓曼卿的语气有些惊讶,她的手却自然地从穴口往上,触碰到了陆斐然的阴蒂处。

    “嗯……”陆斐然的阴蒂,正被梓曼卿的手轻柔摩擦。她忍不住哼了一声,是出于舒服的声音。

    见到效果,梓曼卿又凑过来,给了一个充满Alpha气味的吻,随后再次让陆斐然躺下,自己则来到了陆斐然的下身。

    “嗯……”被梓曼卿柔软的舌尖舔到阴蒂的时候,陆斐然再次出了声。

    这是她第一次经历,下身被人舔。

    她几乎不好意思起来,她再次紧张地绷起身子。

    梓曼卿抬头,再次柔声了几句。还亲了她的腰腹部、又吻过她周围大腿的区域。

    陆斐然看到梓曼卿,自如地移动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没有一点介意的样子。

    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感觉到了,从下面传来的,湿润的轻拢慢捻,再加上吸吮。

    陆斐然的脚背都绷直起来。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没办法抱住梓曼卿。

    她的双手抓住床单,在对方充满耐心的攻势下,一下下揪紧、放开、再揪紧。

    没有痛。一点痛楚也没有。

    纯粹的快感,令她舒服的快感。

    渐渐地,快感变得激烈,梓曼卿的舌头灵巧得让她不断喘息起来。

    下身传来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不断攀升的快感刺激中,陆斐然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阴道内部的收缩,即使没有被插入。

    她叫出声来。爱液从她的内部涌出,快感从她的下身涌入。

    她高潮了,全身都沉醉在剧烈的舒适中,她第一次理解了为什么这个词叫“高潮”,因为真的像潮水一样,涌遍全身。

    她再次看向梓曼卿。

    梓曼卿上来,她就立刻抱住她。她亲了她。

    她觉得很感谢她。可是很快,她就又内疚起来。

    “啊,我还没有帮你。”她说着,紧张地将手探到梓曼卿的下面。

    “没关系,我嘴里还都是你的味道,真的很香。我看着你就可以。”梓曼卿说,然后坐起来,又半跪在床上,看着刚刚高潮过的陆斐然。

    陆斐然高潮后的脸,红得像还是处女,像真正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样。

    梓曼卿边看陆斐然,边用手抽插依然硬着的肉棒,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口中溢出一两声呻吟,直到那根东西射出了温暖的液体,射在陆斐然赤裸的身体上。

    从头到尾,陆斐然就只是看着她,也让她看着自己而已。

    虽然她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早就不受控制地漫天飞舞。

    原来就算看着自己这种残破不堪的身体,也是可以的吗?

    这次房间里,是浓烈的丁香花和清冷的薄荷味,漂泊着杂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