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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漾。

    被她的朋友围住的站在白板前pre的是苏漾。

    太荒诞了。

    赵南桑有些愤怒,她不顾旁边人的目光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推开站在苏漾身边的高聿和周挺云,扯住苏漾的手就往外跑:“你跟我出来!”还没走几步另一力道就扼住了赵南桑的手臂推开了她。赵南桑一个踉跄,回头怔住了。

    她在英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傅词姝正看着因她用力手臂上多出指印的苏漾问她有没有事,而另两个朋友高聿和周挺云两人用陌生的眼光无声的责备她。

    不是这样的。

    赵南桑百口莫辩,她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讲起。我们才是朋友啊,我们一起在伦敦眼下合照,一起去冰岛看极光,一起在约克喝黄油啤酒,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苏漾而是她啊!

    她向前一步刚想开口,一道白光闪烁,再睁开眼就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

    这是一间美式复古装修的房间,有大落地窗,窗下铺了一层短绒地毯,上面有一个托盘,两支高脚杯倒得七扭八歪,零星的红酒洒在了地毯上,星星点点的污渍在白色毛绒的背景下有点像血。

    客厅里只留一盏射灯,暖色的灯光搭配挂满黑胶唱片的墙壁在深夜里静谧又怪异。

    赵南桑想,这间房子的主人一定是个很喜欢古典乐的人,她看见墙上的黑胶唱片里有几张绝版,比如卡拉扬维87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比如巴黎圣母院大火前制作的合唱团表演,而摆在客厅一角的黑胶唱片机是索尼的PS-HX500,她曾经在高聿家见过。

    她凑近想看看唱片,可耳朵却精准捕捉到一声叹息。

    客厅与长廊相连,长廊那头的房间房门没有被掩上,泄露一丝暧昧光线。

    她不受控制的走过去。

    走得越近,听到的声音越清晰。

    “唔······啊太深了!求你······”是女人痛苦又欢愉的求饶,她的求饶没有换来怜惜,反而是更加猛烈的攻城略地,耻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女人的声音闷了下去像是被什么盖住了。

    赵南桑站在了门前,她推开了门,木门咯吱作响,床上的两人深陷情事从而无视了有人走了进来。

    男人背对着赵南桑。白是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印象,是有些病态的冷白色,但身材并不是病态的瘦弱,背薄但该有的背肌一分不少,因男人伸手将女人的手控制在头顶背肌像兽一样拱起,流畅的线条蔓延到腰部,带着臀部不停向前耸动,直撞得女人唉声叫。

    赵南桑走近了才发现女人声音之所以变闷是她被反了过来面部朝下,口水和泪水不自觉的随着呻吟弄脏了枕头。男人放开了女人的手,一边闷哼一边掐住女人的脸转过来,生理性的泪水流满了脸,嘴边亮晶晶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男人低头狠狠亲住她柔软的嘴,另一只手绕到女人胸前用力捏住揉搓晃动的两只雪兔,将女人断断续续的哼声以吻封缄,身下动作却不停,充血的肉棍将女人挺翘的屁股蹭得变粉更别谈已经快要破皮的肥厚阴唇,随着他的捣动透明的液体飞溅出来滴到床单上。

    进得好深,好快。

    赵南桑着了魔一般旁观着这场性事,她小幅度地夹紧了腿轻轻摩擦,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小穴里的瘙痒和要流出来的蜜液,可终究是饮鸠止渴。

    她好想做爱,好像被这样狠狠插进去草翻。

    像是某种信号,床上的女人睁开眼对上赵南桑,此刻她的脸终于在灯光下清晰,赵南桑层层迭迭的情欲在看清女人脸的那一刻迅速退潮——

    是她赵南桑的脸。

    现在被男人猛干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