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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货,不是很清高吗?知道别人有老婆还是忍不住撅着屁股求肏,你自己说你贱不贱?”郑宇的手扶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顶进最深处。

    “别……别说了郑先生,求你了。”宋南清用手捂住眼睛,可因羞耻而留下的眼泪就顺着指缝溢出。

    “为什么不说?我这么说的时候你明明就更兴奋了,怎么样?别人的老公肏的你爽不爽!”郑宇扯下宋南清的手,一把钳住他的脖颈,越攥越紧,宋南清感到肺中的空气都变逐渐变的稀薄起来。

    “不要……郑先生”求生的本能让宋南清去掰钳在颈部的手,后穴也因为缺氧而无规律的痉挛紧缩起来,夹的郑宇呼吸粗重了不少。

    “闭嘴!”又是一巴掌,打的宋南清脸偏向一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渐渐的,宋南清的手没了力度,一下又一下的扒在郑宇的手背上,像猫抓似的,眼前放大的郑宇的脸也变得模糊,只剩下身后不断进出的利刃刮蹭着他的每一处敏感。

    “唔……”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大量的空气涌入肺中,是郑宇放开了手。

    宋南清畅快又贪婪的大口呼吸着,还没等他彻底恢复,郑宇的手就又覆了上来,逐渐窒息的熟悉感觉慢慢攀上身体,双腿架在郑宇的肩头无助的颤抖。

    有了上次的经验,让他觉得即使郑宇这样,也会在他昏迷前给自己重新呼吸的权利,这么想着,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郑宇很乐于将本属于宋南清的权利玩弄在鼓掌之间,当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命门掌握在他人手里,这不仅仅对于宋南清是种极致服从的享受,也大大满足了郑宇的支配欲。

    这样几个周期下来,宋南清感觉就像是漂浮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周围没有任何可求助的人,满天的暴雨和雷电顷刻间就能将他淹没,而此刻,只有郑宇才能给他生的机会。

    在这与外界隔绝的一间屋子内,唯一能掌握他的就是郑宇,除了相信郑宇,他没有别的选择。

    郑宇一手摁住宋南清胡乱扑腾的手,另一手握住宋南清的脆弱迅速撸动,附身一阵冲刺,灭顶的快感让宋南清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射出来。”

    “郑……郑先生……”内壁被郑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的酥麻无比,宋南清哭喊着射在了郑宇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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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洗漱过后,宋南清换上干净清爽的居家服,和郑宇回了卧室,他本想躺在以往休息的地毯上,却被郑宇一把捞到了床上。

    “莱昂的父亲在他出生不到三个月就意外身亡了,我一直资助他们母子,那孩子从小身边没个成年男人,也就我时不时能去看看,时间久了就认了他当干儿子。”

    听到郑宇这么说,宋南清松了一口气,但想到画背面的话,转而又想到什么,支起脖子问道,“可他说他妈妈也很想念你。”

    郑宇都要被宋南清气笑了,“他就是个不到六岁的小孩,妈妈在家里多提了几次我,在他以为可不就是‘想我’的意思吗?他能工工整整写出一句没有错别字的话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要求他用词有多精确啊!”

    “我发现你这小脑袋瓜,脑补起来倒是转的快,什么都不问,也能往下编。”

    宋南清把头埋进郑宇的臂弯,先是没吭声,半晌才蹭了蹭小声说道,“郑先生,我总觉得我配不上您。”

    这才是宋南清总爱胡思乱想的的真正原因,他内心深处的自卑,总觉得这么好的郑宇自己又怎能与之相匹配呢?所以抓住一点点线索,就尽可能往坏了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内心平衡。

    郑宇收紧臂弯,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哪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这世间的人本就是一榫一卯,卡上了就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