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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的很好,并没有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私自排泄”看这镜头里听见这话逐渐缓了过来的宋南清,郑宇又开口问道“下午还有课吗?”

    宋南清摇摇头。

    “擦擦干净来我家吧,我让人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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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门口一辆黑色吉普车的车窗摇下,里面的人探出一个顶着寸头的男人,冲正在路边张望的宋南清招手

    “宋南清?这边!”

    宋南清对这陌生的面孔感到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今天来接自己的会是赵锐克。

    走到车前,男人的话打消了他的疑虑,“锐哥去接卢卡斯了,我叫闫琛,接你去郑先生家吃饭。”

    眼前的这个人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黑色短袖,隔着衣服宋南清都能看出这人的肌肉线条,像是个练家子,八成是郑先生的保镖。胸前挂着的军牌和手臂上纵横的疤痕,让宋南清不禁怀疑此人的来历。

    像是注意到宋南清的视线,男人解释道,“上车吧,我不是坏人,这是锐哥的消息,你看”,说完打开了和赵锐克的聊天记录,出示给宋南清。

    宋南清这才放心跟他上了车。

    开车后他发现闫琛也就是身材和打扮看起来有点吓人,人却是个健谈又和善的,说话不凶,脸上也总挂着笑,和赵锐克那个扑克脸对比起来很有反差。

    他一路上不停的和宋南清聊天,还自嘲说自己没上过大学,就羡慕他们这种大学生。

    熟络起来后宋南清忍不住问他是怎么认识郑先生的,闫琛只说郑宇和赵锐克在缅甸救了他一命,之后他就跟着郑宇做事了,还说宋南清要是想听详细的以后再慢慢和他说。

    到了郑宇家卢卡斯已经在灶台前开始煎牛排了,他的打扮和上次碰到他时差不多,还是一件颜色鲜艳的衬衣,头发随意的挽起来垂在一旁,只是现在的宋南清看到这一幕实在是觉得刺眼,他也不懂郑宇为什么要让他和这个人同时来自己家。

    大家都入座开饭后很快就聊了起来,宋南清发现这个卢卡斯除了口音有些蹩脚以外,说起中文来竟十分流畅,一定是和郑先生说了很多话吧,想到这他不禁又有些吃味。

    卢卡斯非常健谈,聊着聊着就说到了他小时候。

    “我和郑宇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小时候凶得很,每次欺负完别人扭头就走,还得我去替他道歉,是不是呀?”卢卡斯说完还拍了一下郑宇的肩膀,郑宇只是低着头笑。

    这相处模式,一点也不像郑宇说的那样啊······

    “哦对了,用你们中国的话说就是···发小,我俩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发小!”

    什么?发小!宋南清从震惊里抬起头看这郑宇,只见他正冲宋南清坏笑,手里的叉子一转,送了一块牛排到嘴里,若无其事的嚼了起来。

    仿佛捉弄宋南清的不是自己,而是宋南清自己听错了一样。

    想起上周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事,郑宇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说成是自己的狗的?

    更过分的是,自己嫉妒心发狂居然还上了当,提出了自己也想做郑宇的狗的请求,宋南清摸不准这饭桌上到底有几个人知道自己这丢脸的糗事,只能把脸埋的更低,报复式的往嘴里塞着食物。

    吃完饭后郑宇送他们出门,家里又只剩下宋南清和郑宇两个人。

    两人很有默契的上了楼,进了二楼的那个房间,郑宇没有向往常一样直接走向沙发,而是转身去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双黑色的皮鞋,这和他平日里配正装穿的鞋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是一双全新,并没有穿出去过的皮鞋。

    宋南清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是他躺在地上被郑宇踩的时候。

    皮鞋鞋底的纹路随着郑宇的施力印在了宋南清白皙的脸颊上,但宋南清意识到郑宇为了保护他,这鞋底并没有颗粒状的碎石或者灰尘,他不禁心头一热。

    这种带有保护的蹂躏让宋南清感到无比心安,就像郑宇为他圈地为牢,在这里郑宇会尽情的羞辱他,折磨他,玩弄他,但同时,这个牢又时刻保护着宋南清,让他不受伤害。

    郑宇还没有穿着皮鞋踩过自己的脸,以往都是光脚或者穿着袜子,被皮鞋踩的感觉很不一样,它的触感更坚硬,甚至踩的他有点痛,但此刻的宋南清对这种疼痛甘之如饴,渴望更多。

    他不禁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一周了,郑先生,我可以做您的狗吗?”

    宋南清的眼神充满渴求。

    “嗯,我答应你了。”在宋南清第三遍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终于得到郑宇肯定的答复。

    看着躺在地上激动的快要哭出来的宋南清,郑宇抬起一只脚,放在宋南清的脸上。

    “但我想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ds关系和你跟裴致远之间的关系完全不同,我给不了你爱情,我们的关系也永远不可能平等,唯一平等的是,你和我都随时有单方面决定结束关系的权利。”

    这点宋南清是知道的,他也从来没渴求过能和郑宇平等的相处。

    “作为你的主,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不受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的伤害。”

    没错,郑宇切段了所有人能伤害宋南清的可能性,因为从今以后只有他才有给予宋南清痛苦的权利。

    无论什么关系都是这样,交付真心的瞬间,也是给予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

    宋南清躺在郑宇的脚下,他知道自己已经踏进了这自寻的深渊,但此刻看着眼神如此温柔的郑宇,他只觉得就算有一天郑宇真的伤害了他,他也认了。

    “舔吧,赏你的。”

    宋南清抬头望着郑宇皮鞋的鞋底,伸出舌头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