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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可能是恐吓一下,齐聿礼不是,他是到做到的人。

    南烟还在和他生闷气中,不想往自己的嘴里塞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可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晚上洗完澡,二人还是得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床很大,南烟占了非常的一半,整个人几乎是贴着床边躺着了,剩下一大半的地方都给齐聿礼睡。显而易见,要和齐聿礼这个梦中出轨的男人划清界限。

    齐聿礼向来不讲道理,更何况——现在不讲道理的人是南烟,不是他。

    他洗完澡后,走到南烟睡的床这一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南烟心虚地不敢看他,“你干嘛?”

    齐聿礼:“清楚。”

    南烟:“什么?”

    齐聿礼一声冷笑:“为什么突然来场接?”

    南烟眨眨眼,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你看窗外的月亮,下弦月呢,真漂亮。”话里有话。

    齐聿礼甚至没转身看,冷冷地提醒她:“今天农历初八,天上挂着的是上弦月。”

    “”

    “你懂得可真多。”南烟没想到他这么煞风景。

    “上过初中的都知道。”齐聿礼。

    “我没上过初中。”南烟赌气道,“我是学生。”

    齐聿礼对她这胡搅蛮缠又无理取闹的行径向来采取一个措施,也是他当时所的——睡、服。

    南烟不太乐意:“你别碰我,你出轨了。”

    齐聿礼边拉开床头的抽屉找到里面的塑料包装制品,边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让她无法动弹,“现在少几句,待会儿有你叫的。”

    “”

    “”

    齐聿礼出差一个礼拜,像是要把这一个礼拜缺了的都给补回来。

    南烟最后犹如条涸泽之鱼,毫无招架能力。

    也是到了这种时候,她才是最无防备意识的乖,趴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昨天齐月的生日宴,我遇到你以前的追求者了。”

    二人都还没去洗澡,他身上有他的汗,也有她的,更多的还是刚才苦苦求饶时她落下的眼泪。

    南烟舔了一口。

    苦的她眉头紧皱。

    显得她声音更委屈了:“知道她以前追求过你之前,我还觉得她人挺好的,长得也挺漂亮的。我听她还为了你考去哈佛了,家境好,学历好,人又好”

    饶是圈内赫赫有名的烟姐,也产生了一股卑微之情。

    “谁?”齐聿礼一个字,瞬间秒杀所有。

    南烟默了默,“夏弦月,你高中同学,你没印象吗?”

    齐聿礼面色冷淡:“她确实是我高中同学,但她考上哈佛了吗?我没印象,我出国是为了读书的,不是为了和高中同学谈恋爱的。”

    这种严肃正经的撇清干系的模样

    南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这醋吃的太莫名其妙了。

    “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和我生气吃醋,烟儿,真的没必要。”齐聿礼,“我要真对她有想法,我俩早就在一起了,就没有你什么事儿了。”

    “哦。”南烟扯了扯嘴角。

    “又生气了?”齐聿礼熟知她的情绪变化,“我的是实话。”

    “那麻烦你不要在刚做完爱的时候这种扫兴的话,”南烟也学着他话的姿态,冷眸冷脸,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成熟的男人是会在这种时候**的。”

    “成熟的女人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提我没什么印象的追求者。”

    “”

    “”

    一场无硝烟的斗争,谁都没赢,谁也都没输。

    -

    附中的百年校庆是在两天后。

    而两天后,也是南烟的生日。

    南烟不像齐月,过个生日要号召天下,恨不得把全南城名媛圈的人都喊过来替自己庆生。南烟并不热衷过生日,也不过生日。

    但生日这天天一亮,她窝在齐聿礼的怀里,趁他还没醒,就开始对他动动脚。

    齐聿礼被她吵醒后,干脆利落地又压着她来了一顿。

    早上九点多。

    齐聿礼难得还躺在床上。

    他伸拨了拨南烟垂落的碎发,喑哑着嗓,戏谑她:“怎么这么主动?”

    南烟听到这话,忍不住抬腿踹了他一脚,“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齐聿礼:“附中百年校庆。”

    南烟板着脸,不话了。

    齐聿礼没再逗她,清浅地勾了下唇角:“你生日。”他把她抱在怀里,“生日礼物已经送到你衣帽间了,除了衣服包以外,还有一枚粉钻戒指,前阵子在苏富比拍卖会拍到的。”

    苏富比拍卖会上的粉钻都是fnyvvdprplsi净度的艳彩粉。饶是常年收贵重礼物的南烟,也不由得心动了一下,可她没忘记自己的主要目的:“再吧,你又不是没送我戒指过,我今天生日,你得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

    “什么愿望?”齐聿礼声音沉哑,略沉,“除了要个孩儿,其他都可以。”

    “”

    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