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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聿礼有让特助和商场的总经理沟通过,那位总经理一边点头答应,另一边见到他车依然放行,保安排成队,拉起一条直通锦琅府的路来。

    伸不打笑脸人,齐聿礼也没为难他,毕竟锦琅府开在这儿,商场这边多少能看在他的面子上照顾点儿锦琅府。

    “你下次能开个便宜点的车吗?”南烟发人深省的问。

    齐聿礼的车时换时新,车库里的车一眼望过去,都是全球限量款,车牌也都是嚣张的连号。要不然,商场的工作人员也不会一眼就认出他的车来。

    他也问:“什么价位的车才算便宜?”

    南烟:“几十万的吧。”

    齐聿礼云淡风轻道:“车库里几十万的车就一辆,摩托车,你确定要我骑摩托车来接你回家?”

    想了下那个画面,南烟挺直的腰杆松懈下来:“算了。”

    余光将她的细动作收入眼底,齐聿礼眼底曳出一抹淡笑。

    到家后,管家接过他们二人脱下的外套,二月底,天微凉,后厨备了姜汤暖身子。

    屋子装修华丽,水晶吊灯煜煜发光,每一颗水晶吊坠干净的纤尘不染。

    南烟走到餐桌边落座,捧了碗姜汤口口地喝着。她吃相文雅,低垂着眼帘,吃东西的时候不发出一点儿声音,进食速度慢,看她吃饭是一种享受。

    齐聿礼的胃不太好,胃口也一般,吃了没多少便放下碗筷。他从不提前离席,而是等到南烟吃完,才和她一块儿起身。

    离开的时候,叮嘱管家:“收拾好就休息吧,别上二楼。”

    管家:“好的,先生。”

    二楼主卧宽敞,左边是床,右边是衣帽间,衣帽间里头还有一扇门,通往淋浴间。衣帽间灯光亮起,琉璃灯闪烁,玻璃柜门反射出绚烂光彩,和柜子里挂着的五颜六色的礼服裙相互映衬。每个季度上新的成服都会送来这儿,南烟很少穿,她在这里,穿的比较多的是睡裙。

    数十条睡裙,睡裙不是按照颜色摆放,而是按照面料挂放的。南烟挑了件藕粉色的真丝睡裙。

    原以为齐聿礼会和自己一块儿洗澡,没成想电话铃声响起,他接电话去了,听那语气,应该是谈工作。

    南烟在浴室耗了一个半时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发现齐聿礼已经洗过澡躺在床上了,戴着眼镜,看着上的文件。听到南烟出来的动静,也没抬头往外瞥一眼。

    窗帘没拉,落地窗照映出南烟此刻的穿搭,吊带真丝质地睡裙,细细的吊带垂落在锁骨处,肩部线条流畅,皮肤白皙似雪,裙长堪堪盖过腿根,露出来的两条纤细长腿,走动间,春色暗涌。她的身上还有着身体乳的幽香,沉浸在暖气中,渐渐发酵,好似一朵玫瑰在暗夜里盛开。

    只可惜,摘玫瑰的人煞风景地研究文件。

    南烟躺在床的另一侧,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齐聿礼仍然没有动静。

    “你让我回来住,是为了让我陪你工作的吗?”

    纸张翻动,齐聿礼轻笑了声:“这么猴急?”

    “”

    “”

    南烟双眼飘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那话显得非常迫不及待。

    她抿了抿唇:“没有,我睡了。”

    完,她伸将自己这边的灯给关了。下一秒,听到另一侧的开关被按下,窗帘由两边往中间汇聚,窗外的夜色一瞬阻隔,房间里的灯光也黯淡下来。

    昏沉夜色中,南烟被拢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冷冽的气息包裹住她的周身。

    齐聿礼沉哑着的嗓音为迷乱的夜晚拉开帷幕,气息沉沉,盈在她耳边,“我可真不喜欢你这幅嘴硬的样子,明明心那么软,不是吗?”

    语气着重强调了一个字,心。

    他就放在那儿,趁势捏了捏,南烟咬着牙,唇齿间还是溢出了娇声。

    “真软。”他低笑着。

    夜里下了雨,雨夜阑珊,窗外灯火被雨帘打的支离破碎。

    确认南烟睡着后,齐聿礼动作轻慢地把搁在她颈后的抽了出来,他起身离开卧室,走到书房,屏幕亮起,是齐家老宅的管家发来的消息。

    今天老爷子和沈老太太见过面了,老爷子还是决定尽早履行婚约,五少爷和六少爷似乎都对烟姐有想法。

    雨水在窗户上留下痕迹,黑夜吞噬这座繁华的不夜城。

    齐聿礼目光冷凝,薄削素冷的下颌线条随着嘴角勾起的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而松散开。

    真有意思。

    我提出来的婚约,我养大的女人,还真有人敢来抢。

    他举起桌上的高脚杯,晃了晃杯里的红酒,喉结滚动,一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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