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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甚尔并不愿意这么做。

    他什么都没,只是挑了下眉。

    这人不话的时候格外安静,没有攻击性、甚至可以做到没有存在感;可此刻他只是眉毛上扬,就仿佛是变了个人,瞬间便染上了寻常少年人不曾有的狂气与不羁。

    就像是只餍足的狼,再度进入了狩猎模式。

    他站起身,一支在床头,借着体型差附身而下:“姐姐想知道?”

    “”这孩子话怎么老爱贴脸。

    西园寺绮梨偏头避开,老实回答:“倒也没有那么想。”

    “不是姐姐先问的吗?告诉你也没关系,其实我昨天悄悄地”

    “起来你暑假作业写完了吗?”

    西园寺绮梨匆匆打断。

    感觉再不拦住他的话,这人可能会出什么很可怕的话!

    西园寺绮梨再一次悄悄地捂住自己的心脏。

    被打断的甚尔有点可惜,好在他也没再些什么。

    西园寺绮梨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收场,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最终打破沉默的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而是一个细微的开门声。

    西园寺绮梨瞬间提高警惕。

    有她家钥匙的人不多,可她想不出有谁会不请自来,她也顾不上自己和甚尔此刻维持着一个容易让人误会的姿势,她坐直身体,藏在被子下的也悄悄做出防御姿态。

    与此同时,她又稍稍松了口气。

    相对于西园寺绮梨的警惕,甚尔倒是无所谓。

    开门的人不知道卧室里的情况,一路风风火火地走来,人未到声先至。

    “早上好,绮梨我亲爱的,你醒了吗?”

    伴随着热情洋溢的声音,本就虚掩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来,来人的视线在屋内飞速转了圈,最先停留在甚尔的身上。

    “朋友,你还没回家啊。”

    甚尔对这个称呼没反应,西园寺绮梨却噗嗤笑出了声:“十瑚,你怎么来了?你和甚尔认识吗?”

    她看着北森十瑚,显然放松许多。

    北森十瑚提着早饭蹬蹬蹬地走到床头,她脚踩着细高跟但脚下生风,看似不经意间便挤走了原本站在那里的甚尔。

    “昨天下班想去喝一杯,没想到就看见你和一个醉鬼在酒吧里闹事。”

    北森十瑚用肘顶了顶西园寺绮梨的肩膀,满脸揶揄:“可以啊,宝贝,几个月不见耍酒疯的本领更厉害了,再怎么闹两回都能去我那里喝一杯了。”

    西园寺绮梨哎呦一声,立刻缩进被子里不话。

    原以为自己昨天撞晕之后就没了后续,可听北森十瑚这么,分明还有不得了的发展。

    她偷偷地看了看被好友挤到一边的甚尔,试图从他的嘴里挖掘出真相。

    该不会自己昨天发酒疯,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吧?

    北森十瑚顺着西园寺绮梨的视线望去,看向那边闷声不语的甚尔,有些惊讶地问道:“朋友还不回家吗?暑假作业都做完了?”

    甚尔:“”

    这熟悉的问候,这两人不愧是朋友。

    他倒是还想再逗一下西园寺绮梨,可惜她朋友回来得太早。

    甚尔很会揣测女人的心思,见绮梨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便知道继续留在这里也没用,还不如先离开。

    三年都等下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那我先走了,姐姐记得吃早饭。”

    甚尔走得潇洒,西园寺绮梨也终于彻底松了口气,她看向自己的好友,想再问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刚才还眉飞色舞的北森十瑚已经沉下了脸。

    “我绮梨”

    “我、我在,”这个开头好像有点不妙。

    西园寺绮梨弱弱回应:“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知道你的监护人就是那个德行,你从跟着他,偶尔做点出格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北森十瑚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但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这个法更不妙了。

    她昨天刚回国,要有什么对方会引起这位现役公安警察不满的话

    “难道我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吗?”

    西园寺绮梨问得心翼翼。

    难道她把店里的人都打了一通?还是砸了十几瓶昂贵的酒?总不可能把通讯录里的人都挨个骂了一通吧?!

    西园寺绮梨第三次捂住自己的心脏。

    “目前还没有,但是我姑且还是先提醒你一下。”

    北森十瑚的表情无喜无悲:“跟我重复——和未成年人非法交往是要坐牢的。”

    西园寺绮梨:???

    西园寺绮梨:她在些什么?

    反应过来的西园寺绮梨瞬间暴跳如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甚尔根本没什么好吧,再我喜欢的类型是”

    “就是他那样的。”

    北森十瑚语气幽幽地道:“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在看见那人的第一眼我就确定了,这么多年你喜欢的类型还是没变。”

    “你就喜欢那样的。”

    绮梨:“”

    西园寺绮梨心脏病都要犯了。

    作者有话要:好姬友最熟悉你的p(?)

    梨妹比五条悟几个一届,正太爹咪是她毕业之后找上门的,三年过去已经长成国中生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