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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燨捅了这个俘虏八十多刀,
    每一刀都落点精准,避开了骨骼与要害内脏,俘虏疼晕了十多次,然后又被疼醒,周而复始最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朱高燨将障刀收了起来,看向众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实在抱歉,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这么久。”
    吕朝阳深吸了一口气,对旁人说:“把这里清理一下,免得被敌军发现了踪迹。”
    负责清理痕迹的人傻眼了:“大人,这还怎么清理?”
    吕朝阳心累的说:“刨个坑,把尸体和染了血的土埋在坑底,在找些干土封坑,上面盖上落叶与藤蔓,然后用树枝把脚印等痕迹扫清,想要一点痕迹都留下是不可能的,能精细些就精细些吧。”
    “也只能这样了啊。”负责清理痕迹的人有些无奈。
    吕朝阳看向了站在乌驹边上的朱高燨,刚刚用极其残忍的手法杀完人的他,此时轻轻抚摸乌驹的马背,还挺有兴致的哼着出自秦淮河的小曲儿。
    “走眼了啊。”吕朝阳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我怎么就把这么一个恶鬼当成犊子了呢。”
    ……
    从斥候的口中得到情报后,隶属于先锋营的这支队伍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情报传回位于顺州的先锋营临时营地,再由先锋营的营官上报给帅营。
    他们必须全速行进,以保证情报的时效性,时间越短,变故就越少,而最后分到吕朝阳等人身上的功劳就越多。
    为了确保最后情报能安全送回营地,吕朝阳将队伍分成了三支,吕朝阳本人带一支,而剩下的两支则由把牌官带队。如此一来,就算有一支队伍不幸遇难,剩下的两支队伍也能将情报送回去。
    而朱高燨与影侍阿弃,分到了吕朝阳的队伍里。
    ……
    “驾!”
    吕朝阳策马狂驰,马蹄践踏起屡屡尘雾。
    他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总觉得不太对劲。
    情报来的太轻松了,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样。
    或许这是运气使然,但吕朝阳不信,因为他的运气一直都很差。
    ……
    他们距离营地越来越近,吕朝阳心中的忐忑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勾起了一抹笑意:“还剩十多里路,这个距离不会有敌军出没,看来是我多疑了。”
    然而就在此时,吕朝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妈的,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小路前面,穿着皮甲、草鞋的持刀士卒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少说也有四五百人。
    这不是明军,而是陈军,是敌军!
    “快撤!”吕朝阳大吼一声,调转马头。
    然后后面的路,也被密密麻麻的陈军士卒给挡住了路。
    死路!这绝对是早有预谋的埋伏!
    吕朝阳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一支不起眼的先锋营队伍会被敌军给盯上。
    但此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大人,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吕朝阳转身看去,原来是朱四郎这个新兵在说话。
    他不明白,朱四郎为何要说“连累”这个词。
    “我那岳父真不靠谱啊。”朱高燨感慨的说,“在他自己的地盘,都能让我二哥给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