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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简一走,时春二人陪着郑老说了会儿话后,也借口下午有课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时秋主动开口:“你认识那位秦简?”

    时春犹豫了下,暂时没有说出婚约的事:“是,他是金融系新转来的。”

    “哦,怪不得。”时秋想了会,又开口,“那玉佩是什么意思?”

    “是个意外。”时春想了想,“我不小心捡到的。”

    “这样啊。”时秋笑了下,“没想到救了郑老的神医居然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呢。”

    听她似乎对那个秦简有些赞赏,时春下意识开口:“阿姐,你——”

    “怎么?”

    “没什么。”时春摇摇头,“我还以为你对他感兴趣呢。”

    哪知时秋居然红了红脸,没有反驳。

    时春怔住:“你?”

    “没······只是觉得他跟别人不太一样。”

    时春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握紧手心。

    “我的东西。”第二天上课前,秦简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时春,冷冷开口。

    时春微笑:“抱歉,我忘记带了。”

    闻言,秦简居然勾了勾唇角,面容英挺,但言辞犀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时春,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现在我们就不是站着说说话了。”

    时春顿了顿,抬起头,神色真挚:“没骗你,我真的忘带了。”

    秦简收了笑,眼底黑云翻涌,冷的让人发颤。

    二人间的诡异气氛惹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伴随着窃窃私语,时春不紧不慢开口:“你要是执意想要回去,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秦简也坐了下来,修长的双腿在狭窄桌椅间有些捉襟肘见,“也配跟我谈条件?”

    时春垂了垂眼,提唇笑了笑:“可能······确实配。”

    秦简侧头看了看她。

    “我的条件是,你要跟时秋保持距离。”上课铃声正好响起,“你们、婚约解除。”

    她话音刚落,上课铃也停了下来,教室缓缓安静下来。

    在片刻寂静中,秦简的声音就那么遮拦传入她耳中:“我说了,你不配,来个说得上话的。”

    时春莞尔闭目,显然并不意外。

    “你不就是想要踩着时家大小姐的身份跻身上流吗?”时春跟他一样,生得漂亮,唇瓣薄润,但言辞轻蔑,“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秦简,我劝你别不自量力。”她依旧在笑,眼尾春波缓缓,但眼神却是不折不扣的嘲讽,“我姐姐,你配不上。”

    秦简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在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凝聚在身旁少女纤细的脖颈上——只需要轻轻一捏,这目中人的女人就会死在他的手下,顶多是时家有点难对付罢了,但他有办法脱身。

    但偏偏,他居然奇迹的忍了下来。

    “那就走着瞧。”秦简撂下这么一句话,在众目睽睽中扭头出了教室。

    时春身为班长,不紧不慢的在名单上记了个“秦简缺勤”。

    之后一段时间,秦简偶尔在课堂出现,但也没再找过时春追要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