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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周末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一如既往。

    如同以前每一个工作日,你们还是在一起,会在下班后约会。

    他们会提前问好你的喜好,定掉你的闲暇空余。

    一切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过。

    熟悉的窒息感从心头涌到你的喉头,你没有吐在车里,完全是因为杜成鹤的车太贵。

    你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泛滥的反感,尽量正常地开口:“周四我们正式谈一下吧。”

    你松开和他牵着的手。

    杜成鹤的手指收拢了又舒展开,像是想握住你的手又放弃。

    “是我说了什么吗?”他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却换了一个动词。

    他好像隐隐找到了一点问题的端倪。

    只可惜你也是这场考试的差生。

    哪里有倒数第一去问倒数第二考试答案的道理。

    你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转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一幕幕掠过。

    很多人下班,道路上满是行人和车辆,灯光稀稀疏疏地照亮昏暗的天色。

    在他以为你不会回答的时候,你终于开了口,“不知道,你就当全是我的吧。”

    声音里满是他从没有听过的迷茫。

    “我只知道太痛苦了。”你说话的时候转头重新看着他,眼中隐隐有水光闪动。

    杜成赫年长你几岁,从事的工作又主要面向大众,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人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