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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提起衣服后领,四岁的小女孩体重对十二岁少年来说完全没问题,把人扔进洗手间,转身出去,言简意赅,“洗吧。”

    女孩撇嘴又要哭。

    “你又怎么了?”男孩一脸不耐烦。

    “没人帮我脱衣服,阿姨以前都是帮我脱衣服的。”

    男孩不可思议,“我可不帮你脱,你爱洗不洗。”

    说完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蔓蔓看真的没人帮,自己试着脱掉衣,折腾来好久,才脱下来。她房间都是按照她的身高设计的淋浴和温度,自己打开胡乱冲冲才出去。

    白循时刚回去准备关灯,门口敲门声响起,装听不见,他不开门那动静就一直响起。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开门低头一看,女孩洗完头发也没擦,一路滴着水过来。

    睡衣上下穿的不是一套就算了,还里外反着。不耐烦问道,“做什么?”

    她回答的怯生生,“阿姨说我年纪小不能用这个,要吹头发。”说着递上吹风机。

    白循时......

    看她不答应,小人又开始撇嘴想哭。

    “闭嘴,不准哭,进来。”

    止住哭声,吹风机响起,吹干之后被毫不留情轰了出去,屋里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开门,白循时吓了一跳,女孩就抱着自己小枕头睡在正门口。

    身上还穿着那件穿反的的睡衣,脸色潮红,一摸烫的吓人。这个蠢货在门口地板上睡了一夜,冻的发烧了。

    打电话给其他人,台风过境第一天,全市停工,今天没有人过来。

    白循时......

    按着保姆的指引,找到药箱,冲了感冒冲剂上去,没耐心喂药,凉个差不多,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衣服流的到处都是。

    皱眉忍着恶心,又冲了一碗灌下去。

    当时觉得吃了药应该是好了,扔回她自己房间的床上,谁想中午就烧得躺着说胡话了,爸爸妈妈阿姨叫个不停。

    有一瞬间,白循时以为她会死,因为明显身体开始烧得不自主的抽抽。外面暴雨还在下,打不到车,也叫不到人来帮忙。

    那时候那时候也说不清是怕她死了白慎回来怪罪,还是看她那样子太可怜,他就这么抱着人蹚着半米高的积水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生一看都烧到40度了,埋怨道再晚会人就烧傻了。

    腿上触感把人拉回现实,低头看她那惨兮兮的样子,对上一双乞求的眼,眼中还带着泪,这可不就是烧傻了。

    其实白循时早在船靠近就看到她这个好妹妹了,全程看完她的骚操作,当真是开了眼界。看了看船上被他两个戏耍的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忍不住不悦皱眉。

    保镖看她抱着白循时不撒手,想动手拉她走,蔓蔓只得下意识抱的更紧些。

    白循时招招手,保镖才离开。男人看她脸上倒是干净的很,只是头发挣扎乱糟糟散在身上,完全不像刚刚站在台子上扭来扭去时候。

    脚尖抬起地上人下巴,低头靠近她,瞧着当真可怜。

    “我那天怎么和你说的来着?”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皮鞋又冷又硬,隔得下巴生疼,蔓蔓还是老老实实回话,“你说让我少出去鬼混,哥,我了真的知道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