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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只能给我当孩子喽。

    谢予白不明白面前这只雄虫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得好起来,接着他感觉到对方一丝不是很稳定的精神力,随即倏地面色一变看向贺听枝有些不太高兴。

    “怎么了?”贺听枝半弯下身体看向自己面前的谢予白,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很多人喜欢养娃娃。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捏对方脸的手指,不自在地扫过对方的脸,警醒自己:再怎么可爱,也还是男主角。

    对方下巴有些尖,但是脱离不了稚气,面颊说不上胖,黑色的头发有些微微卷曲,让贺听枝有些微微吃惊:居然有些天然卷。

    但是……贺听枝回顾自己刚才掐到的触感,忍不住心痒痒,格外好rua呢。

    “叫我父亲。”谢予白并不是很理解贺听枝这种捡到可爱事物的欣喜。

    他带有警示意义地看了一眼贺听枝的手,威胁意义十足。

    贺听枝顿时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犬齿抵着唇肉咬了一遍又一遍,这才松开来。

    他前几日还得叫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父亲,这又得叫这个看起来得比他小上十岁的人父亲。

    啧。

    “雌父……”贺听枝察觉到对方威胁性的目光,只能压低声音,并不是很情愿地拖长声音喊了一句。

    “乖。”谢予白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只不过原本冷淡而又轻佻的笑容,在对方现在这幅模样上就像是一个小朋友在撒娇。

    啊。

    好可爱。

    贺听枝侧脸在下午并不是特别刺眼的阳光下落下一层光与影,他长的本来就是极好,鼻梁高挺,牙齿抵着唇边懒懒散散地溺出一点笑意,柔和了满室风光。

    反派要是能够一直这么可爱就太好了。

    谢予白没有理会对方这种奇怪的饲养者心理,他之所以收养贺听枝完全是因为自己恶趣味发作,他从小基本就是自己一个人长大,不理解对方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养崽心情。

    他看向贺听枝,看见对方还站着,想到对方是病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为人父的自觉,唤了一声:“别看了,赶紧休息吧。”

    谢予白这次被人阴的实在是彻底,还不知道这几天能够翻出什么浪花来,他有些一筹莫展,主要是他的势力暂且不再首都星球。

    即使他现在过来投靠贺听枝,本意上也是想要借着对方籍籍无名的身份加以掩饰自己现在尴尬的状态。

    贺听枝还在盯着谢予白发呆,对方哪怕是思考,好小好小一只也非常可爱呢。

    他从小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见过的人类幼崽仅次于那种被抱在怀里的又或者是喜欢和他抢东西的。